痛感也减少了一些。 “你怎么了?” 面对周闵生突如其来的关心,我默不作声。 我对他来说就是泄欲的工具,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他也不会感同身受。 “我问你话呢,崔喜。” 周闵生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不耐烦,他立即察觉到,又轻声问我一遍。 “没什么,只是感觉世事无常,自己有些可怜罢了,反正我对二世祖来说,就是个只供玩乐发泄的女人罢了。而我却要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