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地问道。
屋内的光线太过昏暗,鹿笙看不真切,却还是隐约觉得祁枕书的眼神暗了一些。
鹿笙越发紧张,心想祁枕书该不会是猜出了自己试探的心思。
应该不会吧?
祁枕书应该没有聪明到,猜出自己脑子抽风,下午看到俩人那一眼,就觉得俩人莫名格外相配这事吧?然后在这里拐弯抹角试探的她这件事吧?
看着祁枕书这人好像对感情也挺迟钝的,应该猜不到的吧?
过了好一会,鹿笙心脏咚咚咚地直跳,正想着找个什么合理的理由解释两句,就听到祁枕书轻轻应了一声。
“嗯。”
她侧过身,继续回到仰卧的姿势,闭上眼睡觉。
躁动的心落回原位,鹿笙悄悄舒了一口气,正要再次转过身,只耳边再一次响起祁枕书的声音。
“鹿笙。”
鹿笙身子一顿,缓缓回过头,有些磕巴地问道:“怎、怎么了?”
“鹿笙,我们是结了婚契的妻妻。”
祁枕书吐字清晰,每个字都说得低沉有力,郑重又带着隐形的威压。
翌日。
申时刚过,苗方喜气洋洋地一路飞奔回驿馆。
“抓到了,抓到了!”苗方跑得满头大汗,一把抓起严华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畅快地说道。
严华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提起桌上的茶壶,又给他把茶水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