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不开,明日还是一样会疼。”
“嗯。”鹿笙小声回应。
“力道可以吗?”祁枕书稍稍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量,复又问她,“疼不疼?”
“可以,挺好的。”
鹿笙将头埋进枕头,瓮声瓮气应了一声,羞涩的情绪展现的一览无余。
瞧她这般模样,祁枕书竟觉有些有趣,但她性子沉稳惯了,并没生出逗弄的想法,反倒是将视线从鹿笙光洁的后腰处移开,转头望向案上的灯盏。
火苗在灯芯上跳跃,散发着淡淡的橘黄光芒,二人的影子被火光拖长,映射在远处的墙壁,随着火光的摇曳轻轻晃动。
光影交叠,时光慢慢流转,让祁枕书心中划过一丝难得的温馨惬意。
不同与她的舒心,鹿笙简直是备受煎熬。
祁枕书掌心的每一次按压都像是点点星火,在手掌与腰间每一处相接的皮肤上点燃,小火一路蔓延从腰间直直燎烧至心间。
随后鹿笙清晰地感觉到了脸上蒸腾的热意,她头从枕间抬起,装作无意地面向墙壁一方。
翌日。
祁枕书也背着竹篓上了山,还喊了牛大婶与她的儿媳妇,与鹿笙她们一起割草药。
五人又连着忙了一日半,总算将所需要的酒曲原料备齐。
鹿笙本想着要给牛大婶婆媳二人工钱,她们却是怎么都不肯收,最后她想了想,去县里割了两斤猪肉给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