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并非来上课,而是偶尔来听阮山长讲学。”祁枕书想了想,解释道,“阮山长是她在国子监的夫子。”
怎么会这么巧!
“你何时与长宁郡主这么熟了?”鹿笙把最想问的问出了口。
不会长宁郡主经常来听课,两人一来二去就熟起来了吧?
鹿笙没看过那本,她所知道的剧情都是听同桌说起的,除了开头和结局她有些印象,其余的内容她基本都已经忘记了。
除了梦里想起的同桌对祁枕书的夸赞,以及她和长宁郡主如何绝配,鹿笙压根记不起原书中的祁枕书和长宁郡主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上次来青州的船,我与她和秦姐姐在同一间包厢,长宁郡主与看到了我写的《治安策》,我们二人政见颇为相似,便聊了聊,也还算投机。”
在钦州时二人接触时祁枕书就已有察觉,长宁郡主确实如传闻中那般聪颖绝伦,之后二人在船上的谈话,更是让她对郡主生了几分敬重与志同道合的惺惺相惜。
“她来听山长的讲学,又接触了几次。”
祁枕书怕鹿笙担心,便没说上次自己碰到长宁郡主遇刺的事。
听过她的话,鹿笙舒了一口气,这个走向,好像跟书里并不太一样。
虽然心里放下了许多,但鹿笙还是有些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