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公,五粮酒本是鹿家酒坊独有的酒品,如今方子被盗卖,对酒坊来说,损失得可远远不止一百两。”鹿笙转过头,对族老拱了拱手说道。
“盗窃是犯了刑律的重罪,且情况如此恶劣,按理说我们必然要告官处理的,但这贼人出自我们鹿氏族中,若真是得刺字发配的罪名,那定然有碍鹿家在滨河县的名声。”
“而且有这样的长辈在上,怕是我鹿家子嗣往后不管是娶妻嫁人,还是科考出仕都将受到影响。”
鹿笙边说着话边打量着族老的神色,她每说一句,族老的脸上就黑一分。
有损家族名声和影响后人仕途,这两顶帽子扣下来,族老就是再想和稀泥,那也得仔细考量考量。
眼见着火候差不多,鹿笙又做大度接着道:“为了我鹿氏的名声,此事就交给族里去处置吧。”
这边族老还没开口,鹿华英就按耐不住了,冲着鹿笙就是凶神恶煞道:“兔崽子,你什么意思!”
交给族里,那就是要按族规处置,族规虽然没有律法严苛,但也少不了挨一顿板子。
“要是觉得不满意,那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只能报官处理了。”鹿笙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得说。
她的态度很明确了,要么族规处置,要么报官解决,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鹿笙你个狗崽子!鹰我都赔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