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英为难地看着王秀芬。
想到那海东青,鹿华英更糟心。
她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找人花了一大笔钱才搞来了一只,前几天高高兴兴给儿子送过去,结果玩了两天就给送回来了,说什么毛不是全白的,根本不是海东青。
还说现在不要玩鹰了,改要买良驹。
“花了?”王秀芬听到钱都花了,也炸毛了,“你咋花的!”
“给小泽买鹰了。”
鹿华英想着,现在钱反正是没了,鹿笙也不能真拿她怎么样,实在不行就让她娘给她垫上。
等回头她把鹰退了去,还能把钱拿回来,装自己口袋。
“什么?!”王秀芬拿着扫帚就要打她。
族老见着俩人越来越没谱,出生喝止:“王氏!”
王秀芬赶紧放下扫帚,为难地看向族老,“族老,你看,这、这可咋办?”
她这样子分明就是想要赖账的打算,而且一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族老皱着眉,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转头去看鹿笙。
偷了人家的东西去卖钱,现在连赃款都不愿意还。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鹿笙半点不想给二房留情面,她侧头去看祁枕书,问道:“阿书,按照西凉律法,偷东西要怎么罚?”
祁枕书想都不用想,直接开口把律条背了出来,“西凉刑律,窃盗脏盈百两,杖一百,流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