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的决策,是不是错了。
事实上,接下来的几天, 秦星羽伤势发作的厉害, 撑不到进场馆彩排的阶段了。不过他没跟任何人说, 连团队关系最密切的安辰,也没告诉。
他这次演唱会,大部分的曲目只需要站着唱歌, 只有两支舞, 唱跳结合的部分也不算多。
不过即便如此, 他脆弱不堪的腰伤,也三天两头地频繁发作着,这些天来一直靠止痛药强撑,几天之后,连止痛药也不怎么管用了。
剧烈运动后的疼痛感,比以往强烈得多,有几次他练完了舞,几乎站不起来。
赶巧这几天,俞笙外出谈事或是加班,他们没能一块儿回家,被他轻轻巧巧地瞒过了。
于是在他数着止痛药片的余量,怎么数也不够吃的某个下午,特意避着俞笙、也避着安辰,只带了时川,去了那家他常去开药的私立医院。
让那位负责了他两年的老专家,给开了另外几种强效的处方止痛药。
医院是他熟悉的,医生也是熟悉的,做了常规检查和化验,老专家在用那顶级私立医院的高配电脑,熟练打了病历、开药方时,犯了难。
这位骨科专家五十多岁了,正值经验丰富,医疗技术巅峰的阶段,秦星羽是他这里一位特殊的病人。
无论哪一次会诊,哪一科专家的反馈,都表明了这个年轻人,不应该再进行剧烈运动了,但偏偏这个小明星,不听话。
倒也能够按时来复查,复查之后拿医生的话当耳旁风,该干嘛干嘛。
伤势实在发作的严重了,就来开止痛药,顺便挨一顿训,训完了拿着药轻松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