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而皮肤过敏。
给对方擦手的时候,俞笙思绪也没闲着,而是思索了再三,尽可能语气平淡地说了句话:
“我们和周亦承的案子二审维持了原判。”
秦星羽的目光顿了顿,他这些天拍戏太忙,若非对方提醒,他都忘了这件事。
他与周亦承的官司赢了,对方要不了多久,应该就会从看守所转去监狱。
顿了片刻,对上俞笙那只要提到“周亦承”三个字,依旧不那么淡定目光,秦星羽反倒比对方平静地回答:
“其实那件事,我已经不是特别在意了。”
他说的是实话,与周亦承的案子,无论胜败;无论周亦承的前途是光明还是黑暗;也无论法律判定周亦承坐牢还是赔他钱,对他而言都不那么重要了。
即便周亦承把牢底坐穿,他那些受损的骨骼脏器,也好不了,他因那场事故而没能在外公离世前尽孝照料,见上老人家最后一面的遗憾,也弥补不了。
这两年来,他反倒将很多事情看得开了,一如他所言,确实是没那么在意了。
“那,在意我么?”
俞笙冷不防地就扶着眼前人的肩膀,凝神而满眼期待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秦星羽微怔了怔,一时半会儿没想好怎么回答。
“有没有比从前更在意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