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号几乎养废了。
尤其是到了气头上,恨不得千里迢迢飞回国来,亲手掐死。
但是,他护短。
他再怎么教训俞笙,骂得狗血淋头也好、尔虞我诈互相挖坑也好,那是关起门来父子间的事。
别人这么对待他儿子,那不行。
即使对方是他多年的老友也不行。
因而今天俞董事长空降,这番话说得不冷不热、软中带硬,但凡他们这些在名利场里混了几十年老世故的人,一听就明白。
眼下俞老爷子把该撂的话撂完,转身就走,临走前还狠厉盯了儿子一眼,冷哼一声,沉喝了一句:
“还不进去看着?!”
俞笙转身就回小会客厅了,半秒钟也没多做停留。
彼时秦星羽已经缓过来一些,神志间也逐渐清明,仍旧倚着角落的墙壁而立,衣服也已整理妥当,身上还披着俞笙刚才的那件西装外套。
“难受么?身上痛不痛?头晕不晕?”
重又将人轻抱进怀里,俞笙小心得像是抱着个珍稀易碎的玻璃娃娃。
见对方不反应,俞笙轻抚着怀里人薄薄的肩背,低声又说了句:
“怎么不好好在酒店呆着?嗯?我不会跟人订婚的。”
秦星羽伏在他怀里又缓了一会,像是忽然间意识到什么似的,顷刻间抬头,将对方往后推了推,拉开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