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公演了,一场足够了, 这唱跳的基础是真不行, 比你们那个时候差远了, 现在的孩子们啊……”
隔了一阵,秦星羽总算把刚才没表达完的手语,给比划出来了,意思是他去带。
无论练习生的公演,还是兄弟的资源,他都愿意带。
安辰一听更急了,安大碎嘴子简直就是机关枪上线,突突突地完全停不下来:
“小羽你听我说啊,咱先不说你带不带得动,就你给自己定的这个目标,就不合理!演出我今年不可能给你接!几个主治医师都不让你练舞,你那片子诊断也在那摆着呢。还有,韦大夫那边的治疗周期达标了吗?能减药吗?咱不能拍脑门决策是不是?”
秦星羽想说他不是拍脑门决策,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但他一时半会表达不出来。
这一年多以来,他吃了不少语言障碍的亏,他手语又不利索,即便是跟自己人交流意见,也多数时候词不达意。
辰哥小机关枪仍旧上了头地往外突突:
“你今年就这么几件事,一个配合治疗,再一个配合把跟周亦承那官司打完,咱不能这么给自己瞎定kpi啊,人家几位领导……”
说着“几位领导”时,安辰特意看了一眼一同开会的那位副总。
当然他辰哥的言语中,可不只包含了这位副总,还包括没在场的景小延经纪人、冯曳经纪人,以及练习生负责人等等。
“几位领导也得拿年终奖不是?咱这新公司头一年,不能把目标定太高了啊,咱是看哪个同行不顺眼,要卷死他们还是咋地?秦星羽,你以前就这么卷,我可知道你,咱不能现在当老板了还这么卷啊,咱得给底下的人留条活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