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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父今日就到了,我若是不巧碰见,婚后可还怎么好意思见人。司牧额头抵着横木,低头抠自己衣服上的花纹。

原来您也会不好意思啊。

胭脂想笑,但忍住了。

他知道司牧为什么难受,因为司牧惦记着跟谭柚见面惦记了不止一天两天,可每次都刚好有事。

不能说是巧合,只能说临近秋闱跟盛夏洪季,朝上的事情太多了,司牧有些分身乏术。

他也累,每次规划好的期望落空后,更是身心疲惫。

今天估计是两人婚前见的最后一次,往后几日谭翰林应该不会再进宫。

就因为知道她不会再进宫,司牧才觉得难受。

是他哄着谭柚,半撒娇的让她没事找事来宫里,可每回谭柚过来他都没时间同她说话。

司牧想,自己期望落空都会失落难受,那谭柚会不会生气啊?

她会不会跟旁人一样,觉得他一个男子何须这般要强忙碌,好好的做个后宫里的长皇子多好呢,这样想见就能见到,根本不会有这么多政事缠身,连下午在花园相见连说句话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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