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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今日果盘里没桃,不想麻烦您呢?

是吗。司牧不确定。

对于朝政来说,司牧许是过于老成狠辣,可对于感情一事,他也是初次接触,还是太过青涩稚嫩。

如同蹚着石头过河,谭柚抬头看他一眼,他才安心地继续往前走。

若是这一步下去,谭柚没有半分反应,对于司牧来说就像是一脚踩空,水瞬间漫过胸口。

司牧坐在软榻上,谭柚走回桌边等掌印过来,胭脂则退出去拿桃。

司牧本来保持着笔挺的坐姿坐在软榻上,想在谭柚面前留有好的印象,就像是之前在马车里那般端正,可前后不过半刻钟,他便觉得累了。

马车里只需要装片刻,现在却需要装许久。

司牧不动声色地用两只手撑着软榻往后微微挪动,耸着肩任由两脚悄悄悬空。

这样好像舒服一些。

但跟躺下去比,仅仅是舒服一些。

好在尚衣监的掌印已经过来,她朝司牧行礼,殿下。

掌印看看谭柚,又看看坐在软榻上晃着两只脚的司牧,轻声询问,可否借殿下的里间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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