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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便是只要不闹出人命,别的随她。

吴嘉悦盘腿坐在床上,整个人都精神了,满脸狞笑,双手用力将柔软的枕头拧成麻花,咬牙切齿,她若是敢来,看我不弄残她!

吴嘉悦从清晨就打定主意给谭柚下马威。

驸马?驸马算个屁!

谁人不知长皇子司牧看上的是谭橙,她谭柚就是平白捡了个便宜,当时长皇子那个情况,就是她去她都能成为驸马。

如今长皇子计划落空,心头指不定怎么恨出血呢,哪里会管谭柚死活。说不定自己收拾了谭柚一顿,长皇子还会谢谢她。

吴嘉悦坐在院里太师椅上,正对着圆门翘起二郎腿,手里牵着根绳子,绳子那头拴了一条蹲下来都有半人高的大狗。

此时狗还没喂,早已饿的直流口水。

吴嘉悦让人在圆门上吊着桶生肉,谭柚要想进来,必定经过圆门。

只要谭柚前脚跨进来,她就让人把桶打翻,到时候肉掉在谭柚身上,而她稍微松开绳子,饿了一夜的狗定然会饿虎扑食般扑过去。

就算咬不着谭柚,吓也吓死她!

吴嘉悦等啊等,从最开始的兴致勃勃等到脸色阴沉,谭柚怎么还不来?

该不会不敢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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