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蚊子怎么出来的这么早。
下人手往空气中挥,怕蚊子咬了吴嘉悦。
不来?吴嘉悦闻言敲掌心的棍子一顿,眉头拧起来,满脸烦躁不耐。
她站起来,反手将棍子抡在椅子上,震的手心一阵发麻,心情顿时更差了,狗爹养的庶出,要是敢不来坏了老娘的计划,往后只要让我见一次,我找人打她一次。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远处的下人就跑过来,来了来了,谭柚来了。
吴嘉悦立马往前走了几步,问,几个人?
下人挠头,也很疑惑,两个,就谭柚跟她那个打手丫头。
下人跟着吴嘉悦也有段时间了,打架这种事情见过不少,但她还是头回看见只有主仆两个人就敢来赴约的。
这不是找打吗,她们这边可有十来个练家子呢。
吴嘉悦显然也没想到,毕竟以谭柚以往的脾气性子,她应该会把她那些狐朋狗友都带来,这样人一多事情就容易闹大。
今晚这场架,牵扯进来的人越多越好。若是谭柚那边有谁下手没个轻重闹出人命,吴嘉悦能高兴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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