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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一起来谢恩的,现在谭太傅进去了,只剩谭柚跟司牧站在外面。

谭柚微微顿了下,侧身看司牧,殿下身体可好些?

司牧脸色还是白,没太多血色,眉眼间也有些倦怠。谭柚捻了捻袖筒,忽然觉得时常带着糖也不是坏事。

还是要养着,一日三碗药,半口都不能少。司牧叹气的同时肩膀往下垂,像是苦恼无奈极了。

谭柚笑,良药苦口利于病。

许是司牧扁着下唇的表情过于可怜,她又补了半句,好了便不用吃了。

谭翰林说的是,我都记下了。司牧探头朝殿里看,见太傅属实已经走远,司牧当着谭柚的面,变戏法一样,突然将手从背后拿出来,变出一颗削好的桃子递到她面前,呐。

司牧眉眼弯弯,作为昨天的报酬。

他问谭柚,吃吗?我刚削好的。

谭柚一愣,垂眸看着司牧手里的桃子,跟他掌心裹着的纱布。

他是真的白,拇指跟中指努力张开,捏着桃子两端,尽量不让自己还裹着纱布的手心碰到果肉,可跟桃子比起来,司牧的手比桃子颜色还要粉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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