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沈御医说,是喜脉。
谭柚坐在床边,垂眸看司牧,是我最近大意了,竟没往这方面想过。
不怪你,他忙起来不要命,谁也拦不住,沈御医笑呵呵说,不过脉象极好,看来身子康健。
司牧身体养的是不错,也到了该有孕的年纪,毕竟他都二十了,像他这么大的小公子,至少都已经生两个了。
两人之所以没往外说,一是捷报刚到,不如让朝臣跟百姓们纯粹的因为胜利而高兴一会儿。二是不知道司牧是何打算,所以先不讲,毕竟先皇还没下葬。
沈御医叮嘱胭脂一些注意事项,这段日子还要好好照顾。
胭脂颔首,是。
两人见司牧还睡着,索性退到屏风外面说话,以免扰醒他。
司牧这一觉睡了一个多时辰,他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跟谭柚说,着人去赵府通报,说我们赢了。
谭柚温声道:老国公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知道了。
骑兵是敲着铜锣一路入京,老国公站在国公府门口,眼睛虽然不好用了,但耳朵依旧极为灵敏。
他激动地将手搭在小臂处赵锦钰的手背上,手微微颤抖,侧着耳朵问,是不是赢了?我听见锣声了,咱们是不是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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