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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心头对晋国的愤恨。民之所向,自古以来都是无往而不利。

司芸若是知道她的死成了为司牧铺路的垫脚石,成了奠定司牧功名的台阶,估计会活活气醒过来。

可司芸作为大司皇室,作为天下表率,一生未尽过责,若是能用她的死唤起百姓跟将士们的战意,这也算是司芸能为大司做的最后的事情。

不管她情愿与否,这场仗注定要打。

司牧等这场战事何止等了四年,他足足等了七年之久。他此生三分之一的生命都在谋划此事,都等着此刻。

他执念太重,以至于沈御医最近不得不提醒谭柚,让她留意司牧的情况。

谭柚微微一怔,皱眉道:他身体没有半分异样。

这几年司牧身子养的还不错,基本没生过病,面色红润能蹦能跳,身体素质已经跟寻常健康的小公子无异。

沈御医摆手,不是说身体,是心里。

她指着自己心窝的位置,跟谭柚说,他这里绷着一根弦,绷了太久了,我怕此事有了了断之后,他一口心气松下去,反而会生病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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