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国公府的马车就在不远处,李衙役微微皱眉,抬头就对上趴在车窗处的赵锦钰。
两人视线一碰即分。
李衙役继续吆喝,赵锦钰落下车帘返回赵府。
去的时候天色微亮,回的时候晨光大现。
可能也是巧了,赵锦钰回去的路上经过主街,从京中最热闹的花楼前路过。
傍晚才开门白天不营业的花楼,清晨最是安静,没有曼妙身姿倚栏而靠,没有调情歌声渡入人耳,有的只是三两个下人在门前清扫。
不过今天有些不同。
一男子抱着花楼门框哭喊,求求了,爹爹求求你了,放过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我不要喝堕胎药,我这个年纪好不容易才有的身孕,若是没了,以后谁人为我养老送终?
他连哭带求,身子顺着门款跪在地上,死活不愿意回去。
你要钱我给你钱好不好,我为自己赎身好不好?
清晨街道上几乎没人,唯有不远处赵家一辆马车。
赵锦钰掀开车帘往外看,轻声问坐在外面横木上的钛白,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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