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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谭柚伸手捞起他背后的长发,放在干毛巾中轻轻擦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桉桉今天来找我,送了块糖果子,司牧对着炭盆烤手,来回翻动,卷长浓密的眼睫落下,遮住眼底明明灭灭的火光,只道:她过完年都五岁了,真快。

明年皇姐大选,宫里说不定会多些新人,到时候孩子也会多一些,司牧眼底火光大盛,声音轻轻软软,希望她身体能行。

谭柚眼睫微动。

司牧仰头看谭柚,忽然问,阿柚,我要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生气?

谭柚垂眸看他,有害社稷吗?

司牧摇头。

那有害你吗?

司牧依旧摇头,眼里染上笑意,跟社稷和你我都无关。

谭柚温声道,那便不会生气。

她虽这么说,但司牧还是没坦白他做了什么。

很多事情,尤其是不好的事情,司牧向来是决口不提。他只喜欢让硃砂一遍又一遍重复他喜欢的场景。

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太苦了,他会无声的吞咽入腹,只来回品味回忆所拥有的甜意。

谭柚垂眸看司牧,他仰头看她,随着动作,露出纤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以及衣襟里的雪白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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