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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四人离开后,谭柚在谭府门口站了一会儿。

谭柚两手搭在身后,细想吴嘉悦的话。

司牧身子一直比较弱,偏偏他自己又不当回事,经常拿身体当蜡烛一般熬着。

也是成亲后这几个月,才稍微收敛些,尽量早睡早起规律饮食。

上回沈御医来勤政殿请脉的时候,谭柚正好在。

司牧当时忐忑极了,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坐得笔直,黝黑漂亮的凤眼不停地在她跟沈御医见来回,生怕沈御医说他身子没调养好,她会不高兴。

沈御医还笑他,早知道今天请脉,昨天何必熬夜。

阿柚在呢,你可不能瞎说。司牧板着小脸,颇为严肃,我最近都很听话。

听谁的话,听我这个御医的吗?沈御医收回手。长皇子可不是一个听话的病人。

司牧朝旁边的谭柚甜甜地看过去,羞涩一笑,听阿柚的。

沈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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