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脖颈处火辣辣的痛感在提醒她,刚才有多么危险。
若不是她反应快,现在指不定就被司牧手上的簪子插进脖子里了!
司芸眼睛警惕戒备地看着司牧,她万万没想到,司牧会亲自动手。
她这个柔弱的弟弟,会为了一个女人亲自跟他动手。
司牧看着白玉簪子尖尖沾染的血迹,抬眸笑盈盈看向司芸,现在皇姐总该知道,阿柚伤在哪里了吧。庆幸的是,她伤的没你深。
司牧握着簪子跟她比划,虽是浅浅的一条,但就这么划在我心上,比你现在疼多了。
司芸,你怎么能动她呢?司牧很是纳闷,你怎么敢动她呢。
疯子!司芸气极,手拍着桌面站起来,呵斥道:你究竟姓司还是姓谭!
司牧不退反进,他忽然靠近,司芸被吓得往后一仰,又跌坐回椅子上。
司牧双手撑着她面前的书案,玉簪拍在上面,声音脆响,身后长发顺着单薄的肩头滑落身前,眼睛直直看着司芸,轻声道:只是警告而已,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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