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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可没有半分乖巧笑意,而是锋利又淡漠,像把悬在脖颈处的刀。

都不严重?司牧捧着手炉轻声问。

他指尖温热,指腹缓慢摩挲手炉上的花纹,看向御医,若是有后遗症呢?

御医一顿,差点脱口而出:

您说的后遗症是指留疤吗?

谭柚那道伤不深,根本不会留疤。

但御医不敢说,只低头道:那臣还是再检查一遍吧。

已经三个御医了,答案都一样,只是措词不同。

谭柚的确没受什么重伤,手臂上的淤青应该是打斗时留下的,膝盖处的擦伤应该是救孩子时擦在了地上。

直到沈御医说,的确没事。

她在司牧面前向来能说上话,态度也没其她御医那么拘谨,她也是配合你,你说要御医们挨个给她检查,她便在里面坐着不动。

司牧掌心里滚热却不觉烫手,软声说,因为她是阿柚。

对对对,幸亏她是谭柚,但凡换个人,都不会这么无底线的纵着您。沈御医道:殿下,驸马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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