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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吵嚷声渐渐消散。

有人往前走两步,朝谭柚拱手,谢您开导,是我们执拗了。

就跟走进死胡同一样,眼前只剩墙,看不见半分路,被困得暴躁着急,慢慢失去理智。

那人说,今日碍于我们诋毁长皇子,但凡明日考题跟市面所传不同,等秋闱结束,我愿带头去长皇子府门口跟长皇子殿下赔罪。

身为文人,语言既是力量,我们不该这般聚集声讨他人。此事,不管真相如何,都是我们没理在先。

有她带头,其余人跟着附和。

谭柚这才露出笑意,好。

那人看谭柚胸有成竹,笃定长皇子没错一般,不由问,敢问您是何人?

苏虞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到这会儿才开始眼皮跳动,伸手轻扯谭柚袖筒,示意她别说。

谭柚像是没感觉到一般,腰背比刚才还板正笔直,声音清晰且缓慢,谭柚,司牧的妻主。

司牧?

在场不少人抽了口气,再看向谭柚的眼神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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