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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才能拿捏住女人。司牧是没安全感,但他索要安全感的方式不是掌管谭柚的钱袋子。

他忽然往前凑半步,站在谭柚面前,谭柚顺势停下,两人脚尖抵着脚尖。

谭柚没往后退,司牧没往前走,而是就这么隔着两个拳头大小的距离轻语。

我的银子都给你好不好,司牧轻声说,你管着我。

他扯着嘴角弯着眼睛,像是在笑着说话,母皇离开后,都没人管过我。

没人在意他每天吃没吃饭,又或是吃了几口吃的什么,胭脂跟硃砂和他最是亲近,却不敢真管着他。司牧熬夜看折子,胭脂心疼又劝不动。

司牧想要人管着他,管他一辈子,这样他才会好好的。因为有人疼爱的鲜花,才开得最漂亮最长久。

司牧看着谭柚,想的是长久。

谭柚抬手,掌心搭在司牧脑袋前面,轻轻揉了一把。司牧瞬间就跟块融化的奶糖似的,软乎乎地跌趴在她怀里,两只手抱着她的腰,好吗?

谭柚笑,好。

她不是个喜欢在人前做亲热动作的人,便借着低头垂眸的举动,轻轻在司牧额前说话,先起来,硃砂盯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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