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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黄伸手掐自己手臂,这不是做梦吧?

旁边,谭柚松开花青,示意她跟自己进屋。

花青也是茫然疑惑,这咋回事啊?

主子,您怎么答应了呢,您不怕她吃饭的时候又摆出那副姿态啊?花青不知道那种词应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打眼一看就跟她们不一样的感觉,像是天生优越,单单往那一坐就能把人比下去。

每每自家主子跟老太太和大小姐一桌吃饭,就明显能感觉老太太和大小姐是一种气场,而自家主子远远不如。

谭柚换掉身上略带薄汗的外衫,跟花青说,只是一家人一起吃饭而已。

一家人?

花青站在原地,呆愣愣看着谭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是从自家主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花青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原本心情欢快像小狗一样的花青,这会儿耷拉着脑袋尾巴垂地,不吭不响地跟在谭柚身后。

去白院的路上,前面引路的藤黄总忍不住回头看谭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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