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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柚摇头,不用,祖母说你难得休息,让你睡个好觉,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你什么时候睡醒,谭府什么时候敬茶。

司牧眼睛一下子弯起来。

他往前蹭,将下巴搭在谭柚肩上,低低软软地声音说,阿柚,我做完噩梦心脏好疼,像是浸水后的棉花枕头,又沉又重,闷闷的不舒服。

谭柚侧眸问,要叫大夫吗?

想让你帮我揉揉。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司牧微微往后退一些,单手撑着床板看谭柚。

他像是无师自通,又或是跟谭柚平时的接触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每每他想做点什么的时候,都会这个姿势,昂脸抬眼看她。

既无辜乖巧,又单纯无害。

昂头看你,放低姿态,满心满眼都是你。

司牧把这个动作拿捏的极好,以至于谭柚主动把自己说看大夫的话忽略掉,抬手掌心贴在司牧心脏处,轻轻揉。

司牧得逞地眉眼弯弯,还是疼,可能要亲一下才能好。

谭柚,

谭柚俯身亲他心口。

司牧皱眉,白净的小脸上全是不满,你亲的是衣服,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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