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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里游动的那条鱼,被水包裹着推挤着,放心地将自己交出去,因为他知道他就该活在这水里。

司牧又想起上花轿时,谭柚朝他伸手要扶他,他便如现在一般,先将指尖伸过去点在她掌心里,轻轻触碰了一瞬,确定安全后才慢慢将整只手都放上去。

谭柚的手掌温热,带着跟他不同的体温,将他的手紧紧包裹起来,让他由心觉得踏实。

屋里动静格外明显,因为司牧是真的怕疼,嘤嘤软软地声音从里面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落进胭脂跟硃砂的耳朵里。

两个人瞬间臊红了脸,主子他、他叫的,好甜好软啊。连他们两个男子都有点扛不住,更何况里面的谭柚。

胭脂红着脸瞪向硃砂,这就是你说的不行?

屋里主子的声音已经转成黏腻的哭腔了,似哭似笑,非哭非笑。

硃砂抬手挠脸颊,都不好意思扭头朝后看,那我哪能知道谭翰林是真的行啊。

还这么行。

硃砂本来以为谭柚在花楼没厮混,定是她不行,如今看来硃砂听着里面的动静,眼睫眨巴地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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