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露骨,好直白,怎么都这么大胆?司牧单手捂着眼睛,中指跟无名指之间露出一条大大的缝,另只手不停地翻页。
胭脂去睡了,换硃砂守夜。
硃砂趴在床边,探头跟司牧一起看,甚至伸手指着其中一个姿势,好奇又疑惑,这个应该怎么完成?
司牧抬眼看了硃砂一下,我又没做过,我可怎么知道。
硃砂捂脸,露出两只眼睛笑,但您快知道了啊。
如果谭翰林她行的话
这话硃砂可没敢讲。
哎呀,不看了不看了。司牧把翻到最后一页的避火图递给硃砂,该睡了,再不睡天就亮了。
硃砂朝外看了眼,他已经听到宫侍们朝这边来的脚步声。
主子,别躺下啦,该起床了。
宫侍们鱼贯而入,有负责司牧洗漱沐浴的,有负责给婚服做最后的检查外加添香的,还有等着给司牧绞面点妆的。人虽多,但一切都有条不紊。
司牧的长发本应由亲近的长辈来梳,最后拿起梳子的人却是胭脂。
皇家宗室不是没有人,而是司牧没有能梳头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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