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肚皮上驰骋,一边诋毁我、嫌弃我的年龄。

我涩然笑了笑,和关心我的同事道了谢,离开海关署回了家。

却不想一进家门,就看见江知翊坐在沙发上。

“姐姐,你回来了!?”

他一如往常,笑得灿烂,仿佛他“失踪”的这一个月,和今天晚上维多利亚港上发生的一切,就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