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同情心理,才庇护了葫仔一次,但他对葫仔可一点好感都没有。
看着自己的小崽子吃醋到心痛了,雷骅接着又赶忙说道:“只让葫仔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就让他走。”
听到男人这句话,弥崽心里才好受了一点,撅着小嘴,像是在跟男人撒娇一样说:“饿了…”
锅子里的汤汁正在沸腾,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香气四溢,雷骅知道弥崽等不及要吃了,可是肉还没有完全熟透:“再等一下。”
弥崽耐心地坐在男人腿上等,目光一直盯着锅子里的肉看,都忘记了葫仔的存在。
葫仔独自一人趴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看到雷骅在亲手喂弥崽吃东西,他眼神中全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没有哪只雄性兽人会这么无微不至地对待自己的雌性,他们一般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善待雌性,以求雌性能配合他们。
雷骅的存在,简直颠覆了葫仔对于雄性的认知,这让他更加渴望得到眼前这个男人。
葫仔知道自己现在被忽视了,于是他就故意发出痛苦的呻-吟,试图吸引来男人的注意。
雷骅和弥崽正吃着东西,旁边有个声音在哀嚎,这很影响食欲。
雷骅被影响到了,但弥崽丝毫不受影响,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咀嚼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过,对弥崽来说,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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