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把小崽崽给接回来了,他一回到家里,就看到弥崽趴在沙发上抽泣。雷骅拖鞋都来不及换了,直接穿着皮鞋走进家里把趴在沙发上哭的小崽子给抱起来:“崽崽,怎么了?”
弥崽赶紧用双手楼住雷骅的脖子,楼得紧紧的声音哽咽地说:“老公不见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雷骅用手指把弥崽眼尾上的泪滴给蹭掉。
弥崽逐渐被安抚下来,随后就赖在男人身上不下来了。
雷骅单手拖着弥崽的小屁屁,先去玄关把拖鞋给换上,再去厨房里做饭。
弥崽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里,闷闷的,不说话。“崽崽,我要做饭了,你下来去客厅里玩。”雷骅弥崽这么搂着他,让他心里那团欲火蹭蹭蹭地往上面冒,等会可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弥崽眼皮还红肿着,很坚定地摇了一下头,表示不下来。
弥崽自己可以牢牢挂在男人身上,不需要男人用手托着他,所以男人可以用两只手干活,并不碍事,因为以前都是这样子的。
雷骅就又找了个别的借口,说厨房油烟味重,对孕夫不好,吸入过多的油烟,到时候生出来的小幼崽可能会变成畸形。
雷骅的这些话,成功把弥崽给吓退了。弥崽赶忙从男人身上下来,两条小短腿踩着拖鞋哒哒哒地就跑出去了,跑得飞快,就像是后面有野兽在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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