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向男人模仿了一下,小幼崽张大嘴,哇哇哭的样子。看着弥崽那副可爱的样子,雷骅也生不起气来,但他觉得很奇怪:“他都从你这里要了好多奶果了,怎么他的幼崽,还是吃不饱。”
莼都不知道从弥崽这里骗走了多少奶果,整个部落里,除了弥崽之外,就只有莼吃的奶果是最多了,可其他雌性的幼崽都能吃饱,就莼的幼崽还是瘦不拉几的。
弥崽连男人都喂得饱,可莼连幼崽都喂不饱,这也真是奇怪。
“算了,你要给他也可以,但得给自己多留点。”
雷骅并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要是真把那只小幼崽给饿死了,他心里可能还会有罪恶感。
得到了男人的首肯,弥崽开心地拍了拍小手。雷骅无奈一笑,捏了捏弥崽脸上的小奶膘:“惠患,你有什么好开心的,你就这么想把东西分给别人吗?”
该说他的小崽子是大方呢,还是缺心眼呢?弥患开心是因为不用怕男人生气了,而且他也不
想看到那么小的幼崽挨饿。
晚上,雷骅只吃了一点饭,因为弥崽最近的奶果吃得太多了,身前胀胀的,积攒了很多。雷晔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大约一个小时后,他打了个奶隔。
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在打奶隔,要是被以前认识他的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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