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背着满满一背包的食物,在部落里逛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家门口。
门已经被男人关上了,弥崽难过地在门口坐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一袋小饼干来吃。
男人之前说过了,只要他把食物吃完了,就可以回去了。
背包很小,装的食物不多,弥崽花了一个小时吃完了,他拿着已经空掉的小背包,去敲了敲门。门很快就打开了,雷骅看着门外的小雌性问:什么事?“
弥崽把小背包拿起来给男人看:“没了,”雷骅接过背包,进屋里,把背包塞满了,再拿给弥崽:“要省着点吃。”
弥崽抱着装满了的小背包,仰起头,眼眶里含着泪水,奶乎乎地喊了一声:“老公。”天已经黑了,弥崽不敢到处乱走,他怕被别的雄性给掳走了。
雷骅很认真地说:“你现在不能叫我老公了。”听到男人这句话,弥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起嗓子开始哭,其他兽人听到了哭声,都跑过来看戏了0
见看弥崽笑话的兽人越来越多了,雷骅赶紧把人抱回屋里,并把门给关上。
弥崽搂住雷骅的脖子,哽咽着说:“老公…弥崽的老公…”
雷骅托着弥崽的小屁屁,把人抱在身前,一脸戏谑地说:“崽崽,你都说不想当我的雌性了,那就不能再喊我老公了,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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