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个重要应酬,你替我选一件好看的衣裳吧。”

银筝一听,登时高兴,二话不说快步进屋,从黄木柜里捧出好几件衣裙来。

“先前在葛裁缝那里给姑娘做了新衣,姑娘日日施诊也穿不上,天凉了穿着正合适。”她把衣裙摊在榻上,“不过姑娘,是什么重要应酬,若是须盛装出席的,这衣料恐怕还是粗糙了些,不如另做一匹?是宫里的贵人吗?”她眼睛闪了闪,“还是裴殿帅?”

自打裴云暎生辰日后,银筝再也没见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