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街边一点零星灯色余晖,栀子已经睡下。萧逐风收拾好桌案杂物,打算离开。 裴云暎叫住他:“萧二。” “有事?” “陪我喝一杯。”他道。 铜灯里加了灯油,方才微弱灯火又重新明亮起来。 栀子被院中动静吵醒,探首朝外嗅嗅,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