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头,头一次这般杂乱,却显得那空旷也淡了些,反而有种热闹的拥挤。

青年弯下腰,俯身去捡落下的碎木。

木塔是他许久之前就堆好的,一粒一粒,已堆了多年。

他从不让旁人进他书房,于是这木塔便也安然无恙地在此停留了许多年。

谁知头一次让陆曈进来就给推倒了。

她轻轻一碰,这小山似的木塔便瀑布一般流下,垮得丝毫不留情面。

“抱歉,我帮你再堆一个。”

那女子站在桌案前,嘴里说着道歉之言,语气却没有半分愧疚。坦荡得像是她才是这书房的主人,而他是个没经允许闯入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