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会是被这两回给吓到了吗?”我故意用激将法来激这位司机。
开车的人,总是分分秒秒被些傻缺给弄得跟要自杀似的,这一连遇到两回危险事件,闹点儿情绪也是在所难免的。
可那司机都快要哭了,好半天他才告诉我,他是忌讳这黑猫的,据说黑猫横穿车前,那是闹鬼的节奏。
闹鬼的节奏,姐多想告诉你,现在正闹着鬼呢,要不是那个死鬼李雨迟,只怕第一回那个小女孩儿就已经悲剧了,他竟然还怕闹鬼。
有时真的要感谢这些无名英雄的帮助啊,要不是他们默默地奉献,不知道要出多少吓人的事情来,噢,李雨迟他还是低调的好,如果他不想当无名英雄,不知道会惹出多少捉鬼道士来。
我看着这出租车司机也是无语了,当即付了车钱,下来再打一辆出租车好了。
那司机对我感激得不要、不要的,我也没理他,将小金老鼠向脖子上一挂,拿着包包就下了车。
我刚跳下车来,就有人又要打车,那司机说什么也不要出车,那人却好说歹说的,只说是有急事,让他帮个忙。
我回头瞄了那人一眼,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黑气,看得我眼睛都发痛。
司机没有办法,看了看我,抱歉地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还是不得已,让那人上了车。
就在那人上车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也跟着他上了那辆出租车,心里不由得一惊,刚想喊他,那司机还以为我不愿意了,忙一踩油门跑了。
看着出租车开去的方向正是我们学校的方向,我的肺也要气炸了,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要是出车,好歹也带上我是不是,这不是欺负人吗,我气得对着那出租车真跺脚,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溜烟儿地跑了。
一转身,看到旁边不远的地方就是公共汽车站台,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我要去挤公汽了,想一想,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钱了,早就应该省着一点儿花了,这心里也就平和了许多。
这个时候挤公汽,那就跟当豆包儿的馅没什么区别,那叫一个挤啊,好在姐是年轻力壮,还真就挤上去了。
眼看就要到学校了,却看到前面出了车祸,车上的人都不停地吹嘘着,我也好奇地向车窗外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我了个却,那不是我刚才坐的那辆出租车吗!
看着那车祸现场的惨相,心里对那位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死鬼李雨迟这个感激啊,要不是他在,这出车祸的说不定就是姐自己了。
下了车,我是一口气跑进了宿舍的大楼里,我这心啊,还在乱跳着,我是越想越害怕,不知道这是不是撞了什么霉运了。
一进寝室,就见黎诗诗高高地卧在了她那尊贵的床里,那一脸的刻薄,怎么看怎么象个过去说的那种地主家的老刁婆,那叫一个妖,她那一直以来保持的古典形象是尽恢无遗。
见我进来,她摇头晃脑地尖着嗓子问我,昨天是不是闹鬼了?
这怎么又说到闹鬼上来了,我看着她是一脸的阴霾,真想让她把嘴闭起来,刚才那一幕还在姐的眼着晃呢,姐这心还跳得七上八下的。
王墨见我一脸不快地样子,忙问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利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聂苑西就人我的上铺伸出头来问:“怎么了,可儿,你找工作了?”
听到我找工作了,黎诗诗也大感意外:“干嘛要这么早就去找工作,好歹也要玩儿一年再说啊,我跟你说,这一辈子最好的年华,也是最可以玩的时候,就莫过于大一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看着这两个“富贵人儿”我的鼻子里一酸,难道这些我不知道吗,可是家里有变故啊,谁要姐命运不济呢。
转念又一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想这么多干嘛,早工作早独立啊,管别人作什么。
我一扬头笑着对她们说:“我那是帮朋友一忙,算不上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