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瞎眼的鬼王啊。”黑衣阴司看着下面忙碌的人群,低声地叹息着。
“夜语?怎么会,如果夜语是鬼王,那当阳子不是也在出事现场吗,他们应该在一起的不是吗?”我奇怪地问黑衣阴司。
“鬼王没有害过当阳子,他死后当然会心存怨恨,所以不会去投胎转世,而当阳子知道真相后就不会再有什么怨恨,当然就又去转世为人了。”黑衣阴司说着又叹了一声气。
“所以,鬼王才会又去找当阳子报仇?”我眨巴着眼睛问黑衣阴司。
“不止是报仇,瞎眼鬼王应该是已经记不起来为什么会恨当阳子了,要不然也不会将他放在黑莲之内,他们的相遇相害,那是他们之间的孽缘啊。”黑衣阴司说着,拉着我回到了地面。
孽缘原来不只是指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啊,在这之前我一直都以为那只有男人和女人才会有的缘分。
看来当阳子和这个夜语的事情我们还真是管不了,他们之间即是朋友也是索命的冤家,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得讲这个道理啊。
“那我们不用急着回去救当阳子了,他们之间的事情那是老天的安排,非我们之力能解决的。”我没心没肺地说着,已经轻松了许多。
“那得看老天是怎么安排的,既然能安排我们到这里来,那就说明老天还另有安排。”黑衣阴司也不急了,他悠闲地取出烟来点了吸着,那自在劲,一点儿也不象是在患难之中。
一个警察衣着的人走了过来,对着黑衣阴司喊着,让他把烟灭了,还说那边刚着了火,他又在这里吸烟,让人这心里怎么过得去。
黑衣阴司手里拿着烟看着那个人,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雾:“怎么过不去呢,天底下就没有过不去的槛啊。”
那人气得什么似的:“没有过不去的槛,你自己看看,那就有两位已经过不去了。”
我拉了拉黑衣阴司,让他别找麻烦,这里都已经死了人了,能回避一下就回避一下。
黑衣阴司却没管那一套,偏偏对着那个人又吐了一口烟雾。
我就奇怪了,平时黑衣阴司也算是一个有忍让的,现在这是怎么了,还就跟人家杠上了。
这时,那人已经气得发疯了,挥舞着拳头向我们走来,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
我正准备着拉架,只见一群记者拥了过来,围着那个人问东问西,听他们那语气,这个人与夜语和当阳子的这一世都是朋友。
黑衣阴司指了指那个人,低声地告诉我,就是他在中间捣鬼,当阳子和那个夜语才会出现矛盾,这个人的报应很快就要来了。
我正一心的狐疑,只见记者群的后面有人向前挤,前面的实在是顶不住这压力,向那个人拥了过去。
结果黑衣阴司是不会让我看的,太血腥了,不适合象我这样的小女生见到,我被黑衣阴司拉着走出去很远,才停了下来。
刚一停下来,李雨迟就在玉蝉里开了口,他问我们这是到了哪里,怎么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我当时都晕了,他可是呆在我戴着的玉蝉里,就算这里没人,也有我这个大活人在啊,我是活人啊,他有没有搞错,还会没有活人的气息,他是不是整天的跟着我,连我这个活人的气息都嗅不到了。
“这里真的没有活人的气息。”黑衣阴司低低的声音对我说。
我被他们两个说得毛了,不知道这是要出什么事情,这可是一座城市啊,怎么会没有活人的气息吗,他们嗅不到我这个活人的气息也就算了,要是连整座城市的都嗅不到,那这座城市是不是要出什么问题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就说了出来,他们两个本来不想向下说的,听到我这样说,不由得都惊骇地告诉我不要知说话,当心有阴间的差役听到。
见他们这样的害怕,我忙将嘴闭上,黑衣阴司说过,这里不是他这个等级的鬼差能来的地方,想在这里出了问题他是应付不来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没过多一会儿,就听到地下传来轻微的振动,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