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已经被我收进了葫芦里去。
我叹了口气,她们两个要是不这样吵,也许我还没有机会取出葫芦来收她们,可见内部的团结那是非常重要的。
收了她们两个,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便想着系在手腕儿上的红线绳解开,耳边忽然响起了死鬼李雨迟的声音:“别动,你这个傻丫头。”
我被吓了一跳,手里捻着红线绳怔在了那里。
红线绳猛的一紧,绷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事情还没有结束,新的状况又出现了。
我在心里祈祷着,这回不要太吓人了,姐的小心脏有点儿经受不住了,再这样我就要哭了。
白色的蜡烛忽明忽暗的,那桔红色的烛火不时的变成幽幽的蓝紫色,却没有多一会儿就又恢复了桔红色。
烛火的变化让这黑暗更显得恐怖。
此时我已经将红线绳从楼梯扶手上解了下来,只是没敢从手腕上解开,我就这样,象一个带着缰绳的囚徒一般,在黑暗里摸索着向楼梯下走去。
让我不寒而粟的是,这下面并不是镜子的世界,而是一个潮湿的地带,阴冷的潮气渐渐浸进人的肌肤,让人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
这是我初次来这个别墅里时感觉到的,也正是弘语上人说过的那应该是尸体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