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笑盈盈地走了,下半身穿了长裤,上半身却赤着,露着薄而紧实的后背,真是白玉一样,腰身很窄,收在裤腰下,背沟实在太漂亮。
九点开考,他们八点出门,因为下雨,天冷,也要放假了,大家穿校服的很少,宁颂穿的也是一件私服,纯黑色的,很宽松,他觉得这衣服有点眼熟,看款式颜色还有质地都不像是宁颂会穿的。
直到他到教室的时候,突然从那件外套上闻到了淡淡的薄荷香气,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是濮喻的衣服!
他有点震惊,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问宁颂:“你这衣服……”
宁颂看他一眼,要笑不笑的。
“他来学校了?”
宁颂点头。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你们……”
宁颂又点头。
乔侨:“!!什么时候!!”
他刚说完,就见前面同学纷纷朝窗外看去,听到他们说:“濮喻来了!”
濮喻是快要开考的时候来的,他穿的是最普通不过的上东公学的春季校服,单肩背着个背包进来,在他的座位上坐下。前排的同学说:“教室外头有俩黑衣人!”
宁颂坐在他座位上扭头看过去,濮喻的视线落在他穿的衣服上,愣了一下,宁颂却很得意,不再看他。
濮喻考完上午的试就走了,午休的时候宁颂去往上搜他的报道,果然搜到好多。乔侨和他一起趴在沙发上看濮喻进学校那段视频,校门口一堆新闻记者,长,枪短炮地对着他,濮喻从黑色劳斯莱斯上下来,松弛而有礼貌,简直就是妥妥的未来濮氏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