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秦异说:“你看濮喻那死人样。”
他咬牙切齿:“早晚找人把他做了。”
胖子劝说:“算了,濮家咱们又惹不起。”
就算是在校外找一些社会上无名无姓的流氓混混他也不太敢,濮喻的堂叔是上东州总警司,谁敢保证他们一点线索查不出来。
但他也知道,听他这么说,秦异会更来气,于是说:“看他跟豆芽菜这么好,咱们搞豆芽菜跟搞他是一样的。最可恶就是这个豆芽菜了,没他哪儿那么多事。”
秦异就说:“狐狸精,看他多会笑。”
把盛家的少爷都逗那么开心。
他到底有什么魔力啊,为什么这些大少爷都和他关系那么好。
为什么对别人那样,对他就这样。他自认他也没有怎么样他,还给他送花!
他感觉自己对宁颂生出一种很古怪的情绪,又暴怒又总想着他。
等他得到他玩腻了扔掉他,他可能才会从这种烦躁得要死的情绪里解脱出来。
他正这么想着,见他们几个起身,盛焱笑盈盈地扭头朝这边看过来,唇角的笑容就淡了。黎青元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拿着托盘转身。紧接着濮喻起身,也朝这边看了一眼,秦异就往椅背上一靠,做出大剌剌老子不怕你的样子对视上。
但濮喻很轻蔑地把视线从他身上掠过去了。
这次他是真的感受到那种轻蔑的神色了,带着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