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2 / 2)

脸,他的肤色黝黑,不留心几乎都?看不到面色涨红的变化。

水鹊一瞥,心想他是憋着?痛不吭声?,脸色都?红了。

乌淳咬着?牙关?,倒不是痛的。

小郎君大抵是嫌弃天气热,里头没穿长袖款式的亵衣,而是时下大融朝流行?一款叫衬的夏衣,无?袖,和一件单扣对襟的小背心差不了多少。

外头罩的却又?是件宽袖花纱长衫,纱的料子本就是以柔软轻薄为著,这一件又?是素色,站远些还好,但现下距离贴得如此近,乌淳就是无?意去看,也能将纱衣覆着?的肌体看得清楚。

里层无?袖夏衣的扣子低,大片阳春雪一般的肌肤盖不住,隔着?朦朦胧胧的纱衣,小肩头粉润,宽袖之下细伶伶的手?臂也和两节藕似的白嫩,腰身?近乎没他一半宽,那么细一把。

不知道是哪方水米养大,温香软玉,因着?发力给他复位而热起来的时候,唇肉红洇洇微张,一吐息香气细细密密地包围过来。

这人是不是在衣衫里放了香球?

乌淳知道,不止贵族的公子小姐,还有些士大夫,都?追求“以香养性”,焚香熏衣、佩戴香囊,甚至前些日子县里有铺子卖起了香球,放在衣服被褥里,就能熏出香气来。

可是眼前的郎君,花纱宽袖一扫便?知没有容纳香球。

那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