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什么时候理解和太傅的理解不谋而合了,才可以停下来。
那个时候怎么了来着……最后好像是晕倒了?
段云深伸手在景铄眼前晃了晃。
景铄:“怎么了?”
段云深:“陛下走神了。”
景铄:……
景铄本来是确实想说点什么才会叫住段云深的。
可是这时候开了个头,却又有点不想说下去了。
好像母妃的旧事也没什么可说的。
哪怕挑挑拣拣,也没什么可说的。
景铄:“爱妃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段云深想了一下,道,“说太多臣妾会想她的,毕竟我已经回不去了。”
景铄:“那便不提了,爱妃会下棋么?”
段云深想了想,“五子棋算么?臣妾下五子棋可厉害了!”
景铄:……
景铄:“也可。”
景铄让外面的小太监送了棋盘和棋子,小太监们送东西进来的时候,段云深就猫在桌子底下躲着。
他横竖也是无聊,盯着景铄龙靴前面的绣纹,突然发现景铄的靴子上面居然有泥土。
景铄常年坐在轮椅上,脚不沾地,哪儿来的泥土?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又疑心是自己看花眼,会不会是阴影什么的?于是他又伸手去摸了摸。
他这头一摸,那边景铄自然有感觉的。
不知道自家这位宠妃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于是操纵着轮椅退让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