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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我过去了,你又抓住我给我一口吧?

但是心里狐疑也没办法,暴君说让他过去,他就得过去。

一如既往地蹲在景铄的轮椅前,景铄将他整理好的衣服领子给拉扯开,然后将药撒在上面。

药还是昨天用来治疗手的,不过想来这都是治疗外伤的,大概也差不多。

景铄:“这次可长记性了?”

段云深:“长了,臣妾以后一定小心臣妾的手。”

口头话还是要说的漂亮点的。

景铄:“就只是小心手?”

段云深:“???”

景铄:“不用小心朕吗?”

段云深:……

景铄:“朕可不是什么仁君圣主。”

对,你是吃人的老虎。

……还怪押韵的。

景铄的手指划过段云深脖子上的皮肤。

他的手指白皙,在白天看有一种近乎病态感,段云深这身体又是异族,肤色略深。一个人手指纤长骨节分明,一个人皮肤紧致光洁。

段云深没忍住动了一下脖子。

被摸得有点痒。

景铄瞧着这脖子上的伤口出神。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初想要掐死段云深的心都有,这时候咬他一口实在是不算什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更何况景铄被蛇咬了三次。

三次至亲的背叛,太过血淋淋,很容易让他对亲密关系的建立感到抵触和惶恐。

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段云深离自己的心越来越近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希望他靠得更近一点,还是让他止步于此。

这里的“止步”理解有一些微妙。

段云深是自己的妃子,每天都会来向自己索吻,止步于现在这种只是亲一亲喂喂东西但是相处融洽的距离,实在是不可能。

要么有一天,他们会同床共枕,互诉心肠。

要么有一天,他们会同床异梦,各怀鬼胎。

既然他们的距离不是会变近就是会变远。那么此处的“止步”指的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死亡。

让他们的关系停在此刻,不会亲密,也不会疏离。

景铄出神的厉害。

段云深这时候没忍住,又动了动脖子。

他发现这暴君根本就没在给他上药了,而是在用手指甲刮搔着他脖子上的皮肤。

段云深:“陛下……上药上完了没?”

景铄:“怎么,急着走?”

段云深:“……”

段云深听着景铄的语气变化,忍不住腹诽道,你刚刚不是还咬得挺开心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我都被你咬了,你还要不开心??

景铄重复道:“想走了?”

段云深:“臣妾晚上还来的。”

我今天的亲亲还没拿到手呢!

在段云深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景铄也想到了。

虽然段云深之前编过一段“我一天不亲你就会死”的话,但是景铄一直想不透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毕竟那说法实在是太扯了,怎么看都像是这人想给找自己索吻编个理由。

但是这人有时候又让人感觉,他真是奔着那个吻来的,再无其它。

景铄:“今夜还来?”

段云深:“自然。”

景铄不知道怎么想的,道:“要不朕给你个咬回来的机会?”

段云深:!

你要是聊这个我可来精神了啊!

段云深:“那,那臣妾要做点什么才能换来这个机会?”

景铄:“不用做什么。”

段云深:???

段云深:“直接就可以咬?”

景铄没回答,不过看他的目光,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段云深一下子得到了报仇和续命的双重机会。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