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当皇上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扑地上扒光你的衣服亲遍你的全身!你说不给亲就不给亲啊?!
段云深脑子里十分严肃地考虑了一下强吻的可能性,毕竟突然袭击的强吻是多次得逞过的。
景铄:“敢不规矩,朕就叫门外的侍卫进来了。”
段云深:……
景铄:“说罢。”
段云深战略性地“嘤嘤嘤”了一会儿,景铄没理他。
段云深受刺激受大发了,决定彻底放弃治疗。脑子里把什么古诗词朱生豪情话都扔了。
他开始试图朗诵歌词:“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愿你下雨有伞……”
景铄:?
段云深把纸条拿过来,撕吧撕吧喂嘴里吃了,景铄都没来得及拦。
景铄:……
段云深笃定道,“这纸条上写的就是这些,是臣妾对陛下的祝愿。”
满不满意?动不动听?快过来亲我!
第25章 我还等着呢
绕是景铄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愣住了。
段云深还是一副“我是不是表现的好棒棒,快夸我!快奖励我!”的表情。
景铄足足看着段云深愣了三秒,有点想笑,但是又有点心疼。
吃纸条什么的实在是没必要,都不知道是该说他这个行为很蠢,还是该说他这个行为很可爱。
段云深等了几秒,没收到回应,刚刚那股迷之小骄傲的劲儿就散了。
不满意?还不够好听?
要不我改成唱的?
景铄将粥碗放到一旁,然后朝着段云深招了招手,示意段云深过来。
段云深立刻就带着小时候上台领大红花的心情上前了,为了方便坐在轮椅上的景铄亲自己,他还十分有自觉地蹲了下来。
蹲景铄面前了,景铄倒是没有像段云深预想的那样给奖励,而是抓住了他缠着绷带的手。
段云深:??
景铄开始拆他的绷带了。
段云深:????
段云深倒是没把手给抽回来,只是有些好奇,“陛下这是?”
景铄没搭理他,接着拆他的绷带。
拆到最里面那层的时候,果然见到纱布和伤口粘连在一起了。
景铄撕扯得小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揭,他这辈子在对待伤口的时候少有这么轻柔的动作。
自从那日太医将这伤口包扎好之后,景铄还是第一次见着这康复中的伤口。
凭良心讲,看着没有那么可怖。
景铄这双腿被废过一次,那时候他腿上的伤口比这吓人得多。
若是以自身经历来做比较,段云深这伤口真是算不得什么大事。最多就是手上留些后遗症,绝不会危及性命。
但是无来由的,景铄有些想问他疼不疼。
段云深给景铄一种很娇气的感觉——这个娇气并不是指段云深矫揉做作蛮横无理,那是一种珍稀且脆弱的感觉,类似于一盆珍稀花草。
很漂亮,很少见,自己也很喜欢,但是太娇弱了,很不易活的感觉,烈阳暴雨,好像都可以让他去掉半条命的感觉。
所以同样的伤口若是落在自己身上,自己绝不会去操心疼不疼之类的矫情问题。
落在段云深这傻乎乎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自己就想问一问。
他已经决定要好好养它了。
段云深:“不疼。”
景铄一怔,他还什么都没问出口呢。
段云深:“就看着有点吓人,其实没多大事儿了。”
景铄不冷不热地道,“看着也没多吓人。”
一副我才没有要关心你的样子。
段云深:……
没觉得多吓人你那副神情看着我的手?
景铄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药瓶,里面是适合段云深手伤的药粉。
昨天夜里见着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