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属下不敢。”
贺珏听着“属下”两个字就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不耐道,“不是早就让你不准用‘属下’的自称了吗?”
贺珏本来隐约尝出的那点甜被这两个字毁了个干净,也不想和此人说话了,站起身来准备回去躺着。
睡不睡得着另说,总之躺下舒服一些。
刚刚走出去两步,渡鸦便赶过来将人直接打横抱起来了,带回了卧房。
卓若阳在那儿掰扯了半天他们俩的八卦,也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两人确实同住一间房,只不过是贺珏睡床,渡鸦睡地上——也不知道这能有什么好避讳的。
渡鸦抱着人回了房间,又帮人脱衣,最后塞进了被子里,掖好了被角。
贺珏:“真不与我同睡?又不是让你睡我。”
渡鸦:“不妥。”
贺珏笑了一声,懒得再说,将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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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那边今夜也睡得不太.安宁,主要是段云深睡得不太.安宁。
他做噩梦了,每次堪堪入睡,就会听到“咝咝”声,还有爬行的声音。
而且入睡之后他的意识很沉,像是上面栓了一个重若千斤的铁块,带着他往下沉。
这个过程他很熟悉,上次蛊毒发作后有一段时间便是这样的感觉,原本有了那段时间的经验,应对起这样的事情来应该算得心应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