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帮着段云深留意了一下饮食,不过却也不知道段云深有没有好点,此事一提段云深就要炸毛的。
段云深比较担心的是,十月怀胎这才刚刚开始,要是以后这这块越来越……嗯,可怎么好?
幸亏是外部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就是感知上觉得涨,要是胸肌厚度也起变化段云深得找块冻豆腐撞死自己,唉,发愁啊。
当妈真不容易!
转眼到了年关,夜里的炮仗噼里啪啦地乱响,段云深虽说是人来疯地囤了不少鞭炮年货,但是景铄一开始没让他跟着凑热闹。段云深不乐意,这炮仗还是他当初去买的呢。
景铄言简意赅:“也不怕伤着。”
段云深:……
虽然不清楚我这原身具体多大岁数,但是好赖二十得有了吧?
是二十不是十二啊我的哥哥!有听人说二十还不让玩儿炮仗的理由是怕被炮仗伤着的么?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兄弟!
上辈子因为禁烟花令他没享受过放二踢脚的乐趣,这都到古代来了,这是来了个针对他个人的专属禁烟花令么?
项一越和一念这会儿已经把鞭炮和烟火点上了,一念主要是为了哄自家妹子,项一越是听了景铄的令。
段云深和景铄分别披着黑白两色的大氅,站在客栈门口,看着那头项一越大呼小叫地让施月娉一个姑娘家离远点,万一飞溅的鞭炮崩着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