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顶多就是再景铄说完再吃两口,就不吃了,几乎不炸毛。
段云深更是用不上他,大部分事情都可以自己来,自己来不了的就让景来。
项一越觉得此处毫无自己用武之地,好像已经彻彻底底沦落为一个车夫了。
他还挺伤感的。
景铄大概是察觉到项一越的心思,便再次对项一越说,他若是有自己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便可去做,不必陪着自己。
这话在他们决定出京的时候景铄也对项一越说过一次,毕竟景铄真心决定脱离了那个权力争夺的世界,和段云深做普通人,如此一来,项一越跟在自己身边确实有些屈才了。
只是项一越笃定了景铄去哪里,他便跟着去哪里。他既没有想要去的地方,也没什么特别想去做的事情。
此时景铄第二次向项一越提及此事,项一越的答案还是一样。
他们三人在这个小镇子上停留了几天才离开,在镇子上歇息了几天偶尔出来四处走一走。
统共大约待了三天才决定继续动身去往望远峰小安寺,离开镇子的时候段云深还看见那个讹过他糖葫芦的那个小孩儿了,被他娘拿着笤帚追得满街跑。
因为人生地不熟,在望远峰下他们三人便迷路了,段云深带着的地图上也没有详尽到这种地步——那是一张全国地图,不可能介绍望远峰下具体是怎么个路径。
所以毫不意外地,他们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