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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景铄一句话未言,浑似没听到这话似的。

景逸看向太皇太后,一字一顿道,“正好今日百官都在,不如皇额娘便说说,当年毒害先帝的,到底是谁?

太皇太后一言不发,目光怨毒得像是要将景逸杀死。

景铄原本不打算开口,此时听他如此质问,忍不住悠然出声,“皇叔的母妃当年为病重的父皇送了一碗莲子羹。那碗莲子羹父皇赏给了一个奴才,那奴才当场被毒死,此事谁人不知?皇叔此时以这话问皇祖母,岂不可笑?”

景逸看向淡然从容的景铄,“哦?那莲子羹真是出自本王母妃的手么?——当年毒害先帝之事牵扯甚广,本王记得小铄最开始好像也是嫌疑人之一。”

景铄淡然道:“那又如何?事后查证,凶手便是皇叔的母妃,过了这么多年了,皇叔还想翻案不成——呵,也不是不行,史书总是赢家写的,今日皇叔坐上了皇位,自然想怎么写,便怎么写。”

景铄悠然给景逸母妃的事定了性,若是翻案定然是因为景逸上位才强权给母妃洗白的。

景逸一口气堵在胸口,狠毒地盯了景铄半晌,突然又一转脸色,笑道,“……小铄当年杖毙自己的母妃的时候何等心狠手辣,亲眼看着地上血流成河也不曾收手,本王还以为小铄是恨毒了她——如今看来,似乎却也不是。倒是看不出,小铄也不像传闻中那般阴狠残暴,怎么,终究对自己母妃心软了?为当年弑母之事后悔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