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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头刚刚发出响动,另一边暴君的手扭伸过来帮他揉腰了。

段云深:?

段云深这时候才发现他和暴君两人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窝在被子里,此时因为微微的汗意肌肤濡湿相贴。

段云深:!

段云深看了景铄一眼。

景铄倒是淡然平静,“腰还难不难受?饿不饿?”

昨夜醉酒的记忆一开始倒是模模糊糊的,如同雾里看花。

后来大概真是被这暴君给气着了,记忆居然留了几分,吵架理由,自己抽风了似的的反应,以及后半夜的放纵,都记得起。

段云深:……

虽然很想嘤嘤嘤地来一句“假酒害人”或者是“我脏了”。但是只要想到昨晚那些糟心事,段云深只想给送酒的贺珏送锦旗。

景铄,“爱妃?”

段云深:“……先别叫我,我捋一捋。”

段云深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隐约极其一开始酒醉的时候,自己好像对暴君说了些什么,于是便问道,“……臣妾昨夜,有回应陛下么?”

景铄顿了一下,然后才换了个悠然的语气道:“自是有的,爱妃比朕想的要热情。”

段云深:????

谁问这个了!我自己记得好么?

你…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景铄悠然道,“敢做不敢认了?”

段云深:……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嘤。

其实段云深想问的是,他说自己是他的白月光这件事,自己回应了没有?酒醉的前半段他记不清,但是自己似乎是说过“喜欢”了。

段云深忍耐着自己的羞耻心,把话给解释了一遍。

景铄想起来了,“爱妃怎么问起这个?”

段云深:“……记不起来了,想知道自己怎么说的。”

有没有丢人。

丢人不至于。

对景铄来说,那些话大概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了。不过景铄却也未对段云深详细说起。

两个人窝在被窝里,各自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段云深先动手,伸出自己的爪子去挠景铄的头发,睡了一晚上,也没见这头发乱。

段云深摸了两把头发,很多想要问的。

比如暴君到底是要做什么去。

但是他这个性格天性就尖锐不起来,知道暴君不愿意说,这时候他也就觉得问不出口了。

景铄:“爱妃?”

段云深:“有没有想过换个称呼?”

景铄:“主人?”

段云深:????

段云深愣住。

“主人”基本也属于记忆模糊的醉酒里了,乍听景铄这么叫,段云深吓了一跳。

他这时候说换个称呼,仅仅是因为昨天醉酒之后用“你”“我”来交流,发现还是这么说比“陛下”“爱妃”来的顺畅。而且景铄都答应他要一起离开了,感觉可以把爱妃改成别的,哪怕叫“小段”也是可以的。

“主人”是什么鬼?

这么刺激的么?你怎么不叫我master呢?

你还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暴君了?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你要是想这么叫,也不是不行,我可以适应。”

景铄不动声色地在被子底下掐了某人一把,语气淡然,“爱妃倒是敢想。”

段云深疼得怀疑人生,心道,不是你自己先叫的“主人”么!

这狐狸精不讲道理!!

不过既然提起这事情了,景铄也想起昨夜旧事,问道,“狐狸是什么?”

段云深:“???”

景铄:“爱妃昨夜自己叫的。对了,爱妃昨夜生气时还说,不要狐狸了。”

段云深:“……我,我说了么?”

景铄:“说了。”

段云深试图从景铄怀里爬出来逃跑